| | 南柯梦 | 轻轻的,
我轻轻地走了,
最后端祥人间,
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记忆的河边,
是我前生伫立的桑梓,
那泛舟的五湖
是我来生栖止的家园
想象死亡就象感觉灵魂回家
没有忧伤和艾怨
只有安宁和等待
等待天使和鲜花
等待午夜的天国敲响她迎归旅人的钟声
灵魂从出生开始漂泊而没有归止
终于等到了她轻曳着舞步回家
谈谈死亡:幸福的死,死亡的意义和价值以及其它
文/南柯梦
我们常常经历别人死亡,但却害怕自己面对死亡。
鲁讯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可他却没有谈到死亡,死亡,真的那样可怕么?我们不能体验死亡,但无论是谁都不能躲避要面对死亡的瞬间。有一种死亡,是从生到死的躺在枕头上幸福安详的正常死亡;有一种死亡,是为理想为正义为信仰的无辜的死亡;有一种死亡,是被迫毒害的死亡,或者死在监狱,或者死于酷刑,象中世纪的伽利略。
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只有人类是为思想而活着的。思想,也终归表现为语言。人,不仅为生而活,更为语言和语言的权利而活。西方哲学史上一位有独创性的、影响广泛的思想家海德格尔说:“语言是人的世界,是存在的住所,语言是使人所以成为人,使人与动物相区别的东西”。为话语权而死亡,为信仰而死亡,被迫毒害的死亡,大都是生活于一个极黑暗和腐败的社会,生命受到极大的桎梏和折磨而死亡,生不如死时死亡也无不是一种幸福,比如二战时生活在纳粹集中营的犹太人便是。生活在暴政和专制下,人的生命就象蝼蚁一样脆弱,人的生命的死亡是如此轻浮,虐杀一个人就象掳杀一个畜生一样草率,人的生命还有什么尊严和价值可寻可言说呢?所以说,倘若生时没有了信仰的自由,没有了宗教和言论的自由,那跟死亡本身有什么不同呢?
人的生命有意义的大小,但死亡本身的意义也就是死亡,说明白了,就是一个生命的终结。五千年的文化蕴染,使泱泱中华的文人们的死亡症结中都充满了无奈、悲伤、哀怨,正如一首诗歌中的表达:
梦想的树冠总是暖色的
每一片新生的嫩叶都有翻飞的向往
无论你怎样长久的凝视 或是描摹
一片落叶就改变了你最初的构想
眷恋人间的感情无可厚非,但生命的终结,是个体归宿的一种偶然与必然现象。其实那也是一种人类在数量与质量上的自然进化和净化过程,病弱或老化的器官总要退出生灵的世界,转化为细胞的另类物质存在方式,更不需要太多的象宫女怨妇般的哀怨。面对死亡,庄子鼓盆而歌,回首两千三百多年前的故事,那是对今人的嘲笑还是戏谑?
传说地狱有一杆称,会称量你一生的的所作所为,你作了多少坏事作了多少好事,都会让地狱的行刑官称出来,以此来分别你是该下油锅还是下蒸锅,享清福还是受折磨。管它呢,这一生想想自己不会作亏心事,要作了阎王也知道该怎么惩罚,不需要自己先掂量掂量。
谈到死,引经据典,《庄子·至乐》载:“庄子妻死,惠子吊之 ,庄子则方箕踞鼓盆而歌。”从庄子看来,人之生,是从“无”所来;死, 是向“无”所去;是像四季交替一样的往复过程。东晋隐逸诗人陶渊明死前曾自作挽 歌三首令亲友在其出殡时歌唱。其中一首写道:
荒草何茫茫,
白杨亦萧萧;
严霜九月中,
送我出远郊;
马为仰天鸣,
风为自萧条;
幽室一己闭,
千年不复朝;
千年不复朝,
贤达无奈何;
向来相送人,
各自还其家;
亲戚或余悲,
他人亦已歌;
死者何所道,
托体同山阿。
东晋的年代,陶隐士幽然南山下过了一生,游哉悠哉,临死还要歌而且咏之,觉得太隆重了点,要是生活在现在的信息社会则是一种腐劣文人的人生观,不关心民间疾苦,出有车入有奴,有房有屋,有南山下的一片诺大房地产别业别墅,自顾自的游哉悠哉,觉得象是某引咎辞职的党政干部腐败分子中的一员。
言归正传,面对死亡,如果能选择:
我想象我的死亡,是在一个午夜,满天的繁星铺满了苍穹下的黑幕帐。
我想象我的死亡,是在一个雨天,缠绵的细柳轻拂着迷茫的月色。
我平静的心在等待仰或迎接那个时刻,伴着内心的安详和宁静。
想象死亡就象感觉灵魂回家,没有忧伤和艾怨,只有安宁和等待。
等待天使和鲜花,等待午夜的天国敲响她迎归旅人的钟声。
灵魂从出生开始漂泊而没有归止,终于等到了她轻曳着舞步回家。
但其实,死亡,它真的没有选择权,在文明的社会,至少允许你选择死的自由,你可以选择自然死亡,或者安乐死,除此而外,任何人的死亡没有其他的自由和选择。在文明的社会,人们不用为语言本身和语言的权利即话语权去死。在专制和野蛮的社会,人们常常为语言本身和语言的权利即话语权去接受惩罚,甚至被动的接受死亡--被判决死刑而后被处死。我们的历史告诉我们,中华民族的专制和野蛮时代非常普遍的文字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近代以来,五四运动也是例子;我希望我们的例子不要太多,最好不要再发生。
我们也不曾相信鬼魄的世界,但那些为话语权死亡的人,其实他们本不是为他们自己,他们赍志以殁的生命,是为我们大家赴死的国殤英雄,屈原《国殤》说:身既死兮神以靈 ,子魂魄兮為鬼雄。屈子行吟而作《招魂》一篇,本是借助这些英雄们的精神生生不穷,为话语权而斗争,以讽谏当世。每当国家危机,那些华夏民族的英雄们,面对野蛮的专制与独裁统治,总是要用生死来争取自身的责任及表现其责任的话语权,总呼唤魂兮归来,魂归何处,国破家亡胡不归?以国家的命运比肩,生死相依,兴亡与共。
死,我想幸福安详的去死,不是为我的话语权去死,我能活着,我就要说话;我说话,表明我还活着。
我们都能幸福安详的去死,说明我们生活在一个文明民主的时代,我们生活在一个文明民主的时代,面对死亡时,我们总有一点幸福安详的去死的最基本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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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TONGBEN 别名:BILL 生辰:1975-7-17 民族:汉族 HAN NATIONALITY 忌日:9999-99-99 籍贯:XIN ZHOU CITY 地区:SHAN XI PROV 国家:中国 CHINA 职业:Independent Counselor and planer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