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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


西藏大昭寺文成公主金像

絲綢之路
 
 中國是通過薩珊波斯得知阿拉伯的,所以隨波斯的語音把阿拉伯人稱為大食。公元651年,阿拉伯人滅薩珊波斯,將其併入阿拉伯帝國版圖。波斯王子卑路斯曾到唐朝求援。唐朝皇帝先後封卑路斯為都督,封卑路斯的兒子泥涅斯為左武衛將軍,使他們在優裕的環境中客居長安、終老中國,但也未發兵前往援助。就在征滅波斯這一年,阿拉伯的使者也首次抵達長安。從那以後,唐王朝同阿拉伯帝國之間不斷互通使節,雙方保持了一個世紀的和平。唐朝把倭瑪亞王朝稱作白衣大食,而把取代倭瑪亞王朝的阿拔斯王朝稱為黑衣大食,雙方建立了頻繁的交往。
  人員的交往,是兩種文明或文化之間交流的一個重要前提。在唐代,來華的西方各族人員。人數眾多,規模空前。唐帝國的首都長安,就居住著來自歐、亞各地的僑民.成為古代的世界大都會。開通的社會風氣,使當時長安人的服飾都受到西方的影響。婦女常常身披仿自中印度的披肩。頭戴步搖(一種流行於薩珊波斯的耳環),男子漢「著胡帽」,更是司空見慣的現象。在沿海和內地的一些城市,更聚居著越來越多的來自西方的客商。
  關於唐代中國前往西方、客居異國的情況。史書上記載很少。只有一次非常情況被記錄下來。這就是發生在公元751年的怛邏斯之役。阿拔斯王朝的呼羅珊(今伊朗東部)總督阿卜.穆斯林和中國安西四鎮節度使高仙芝分別應中亞地方王公的請求而出兵怛邏斯,唐軍閃葛邏棣部的倒戈而戰敗。戰後,大批被俘的唐朝士兵被送往阿拉伯,其中許多人是熟練的手工業言,如盡庇京北人樊淑、劉毗,織匠河東人樂隅、呂襪,等等。這些人客居阿拉伯。甚至娶妻生子,成為特殊形式的強迫移民。戰俘中有一位名叫杜環的青年人,因機緣湊巧,遊歷了西亞、北非地區,最後輾轉返回故鄉,並撰寫了一部(經行記)。可惜這部著作已經失傳,只有一小部分被他的叔父、我國古代著名學言社佑編入(通典),成為我國古代人親歷西亞、北非的寶貴資料。
  由於西方的拜占庭帝國、薩珊波斯和阿拉伯帝國都是有著高度古代文明的國家,所以它們在同中國交往時.能夠將自己多姿多彩的文化沿著絲綢古道輸送到中國來。例如,在雕刻藝術方向,中國歷來以平雕為主。在同西方交往中逐漸學到了浮雕術。
  著名的唐代浮雕「昭陵六駿」,顯然就是受了薩珊波斯浮雕術的影響。在音樂、舞蹈方面,沿著絲綢之路傳來的胡樂、胡舞,盛行於唐代的長安。胡樂有龜茲樂、天竺樂。琵琶是主要的演奏樂器。舞蹈則有來自拜占庭的拂菻舞。「女為胡婦學胡妝。使進胡音務胡樂。」在唐開元天寶午間,已經形成一種社會風氣。胡旋舞也很盛行。「大寶季年時欲變,臣妾人人學圓轉。」
  所謂「圓轉」,就是胡旋舞。唐代大詩人白居易,在他的詩作(胡旋女》中,專門描述了生活在長安的波斯舞蹈演員的高超精湛的藝術:「胡旋女,胡旋女,心應弦。手應鼓,弦鼓一聲雙袖舉,回雪飄飄轉蓬舞。左旋右旋不知疲,千匝萬周無已時。人間物類無可比,奔車輪緩旋風遲。曲終再拜謝天子,天子為之微啟齒。」(《全唐詩》卷426,白居易三)在體育方面,發源於古代伊朗的波羅球,也傳到中國,盛行於唐代宮廷。「波羅」在古波斯語中意為棍棒。波羅球是一種以棍擊球的體育遊戲,後來漸漸被稱為「馬球」。在西安附近的唐代墓裏發現有描繪波羅球遊戲的壁畫和各種打波羅球姿態的男女騎俑。在西安還發現了在宮廷裏修建波羅球場的奠墓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