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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一生没有令母亲、子女(一共七个,一个抱养,六个亲生)称道的成绩,却有年青时令母亲痛苦的经历。解放前,为要回赌博欠账,赖账人拿着博壳枪指着父亲,父亲拿着借来的手雷作好引爆姿势,吓得在场人大喊救命。土改前,把赌博赚来的和自己的财产输得精光,却因祸得福划成贫农成份,使得做子女的都根正苗红。大哥在成份要求极严的时代,顺利报名参军。年青时不恭,年长时却像换了个人,和母亲勤奋耕作,操持家务,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受乡里乡亲敬仰。 小时候,每当传媒报道高干子弟作威作福时,我心里就埋怨父亲:为什么同您一个时代的人,这么多人闹革命当了大官,您却情愿面朝黄土背朝天,累得子女也要跟你一样受这样的苦? 借改革开放之风,大哥在惠州安居,自己在深圳乐业,都完全脱离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二哥偶尔为之,也自得其乐。 现在,才觉得生活要以平常心来对待,不要苛求,钱多钱少是次要的,健康、快乐才是真谛。 我的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汽车座得很少,飞机见过却没座过,更不要说“互联网”的使用了。故,作为儿子的我,就用最时髦的“互联网”给他建个纪念馆,以示铭记。 |